柄ラー☆

瀚海沙(太郎太刀x女审,R向)

1、太郎车,大概是个西域婶。有私设,有车,新手司机上路打卡需谨慎,翻车不负责

2、群里妹子点的车,开得非常惶恐……orz。大召唤术 @墨沙墨墨籽 

3、maaya第一次开车就被查了……终于放出来了我心好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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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太郎太刀来到这个本丸已经一月有余了。


  这是一个有点奇怪的本丸。本丸的景趣是不变的长夏,然而这里的夏又与听说的其他本丸不一样。悬在屋檐下的风铃从早到晚都叮铃叮铃地晃荡着,阳光也灿烂得过于热烈;到了夜晚,温度又仿佛凉寒得如同秋夜了。审神者却说,这日光还是太温柔了,一点都不似家乡那样。


  太郎太刀一到来,就被审神者安排成为了近侍刀,理由是长得高的太郎看起来也能很可靠地完成近侍事务;而他甚至都不了解这个本丸的一切。可既然是主上的要求,太郎不知道原因,也还是迅速地接手了本丸的事务,以及辅助审神者的近侍职责。


  尽管太郎是不喜这些大大小小的事务的。


  与审神者相处了一个月,太郎依然看不明白这位身上带着一种奇妙的气息的主人。


  这也是一个有点奇怪的审神者。


  审神者相当喜欢本丸的手合场,事务处理完了就常常会跑到手合场去待着,看看大家的手合番,或者只是坐着望天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
  审神者随身携带着一种奇怪的乐器。偶尔有几次,太郎在夜里看到过审神者吹奏那种乐器,声音悠越绵长,听着听着,却又不知为何从胸腔里升起些莫名的心绪来。


  审神者看起来也不像是本国人,说起话来很有些生硬;不时会从口里冒出听不懂的语言来。太郎觉得那语言听起来有一种神妙的韵律;可太郎更习惯于保持沉默,又不知怎么向审神者开口询问了。


  如同当下。


  夏日的天总是暗得晚些的,黄昏时分的天空余光呈现出一种金红色的壮丽。此时已经是晚饭过后,太郎想去审神者的部屋寻她,步子还没有迈出去,想了想,还是转身往屋后的手合场去了。


  审神者果然坐在那里,微卷的长发在风中被映出金灿的颜色,两只脚踢着手合场地上铺着的细密的沙子,手里把囗玩着那个奇怪的乐器。


  “是太郎啊。有什么事?”


  听到脚步声的审神者回过头来,向着太郎露出了一个笑容,用不甚熟练的语调喊了一声太郎的名字。


  太郎一时语塞,竟不知如何回答。今日事务已经尽皆处理完毕,明日当番及出阵、远征也都安排妥当。原本想提出辞去近侍,最后还是只沉声应了一句“主上”,手里握着大太刀,就再度陷入了沉默之中。


  审神者偏过头,一双浅褐色的眼睛沁着笑意,盯着太郎端详了一会,示意太郎可以一起坐下来。太郎应声正襟坐下之后,小心地把大太刀平放在地上。


  审神者没有再说话,执起那乐器置于唇边,吹起了一段有些熟悉的旋律;仿佛是太郎曾在夜里听过的,又好像有几分不同。




  那之后,太郎太刀终于向审神者提出了希望卸去近侍职责的请求。


  审神者爽快地应允,并且将太郎编入出阵部队,让太郎担任了队长。


  刀剑们发现,太郎不再担任近侍刀以后,同审神者的关系反而不再像第一个月的那样生疏了。之前的太郎,虽然担任着近侍,忙于本丸事务,却好像总是游离在一切之外,次郎也只是笑着说太郎总是跟远离尘世一样,是性格使然。而现在,不只是审神者和其他刀剑,连一贯性子软和的五虎退也能跟太郎说些话了。


  次郎好奇兄长的转变,夜里出行归来想要询问,但太郎有时同主上商讨事务,有时去手合场加练,在屋里的时候就会坐在窗边,也许是凝神在听主上吹奏的悠悠缓缓的曲子,最终还是没有问。


  兄长变得更偏向尘世一些了,虽然不知原因……不过,这样也很好吧?


  次郎想着,又拎起他的小酒坛,跑到后廊跟日本号一起乘凉赏月品酒去了。



  太郎再一次携着满袖樱吹雪,带着出阵队伍回到了本丸。


  审神者早已立在本丸大门口,迎着众人归来。


  和近侍秋田一起把负伤的刀剑都一一送入手入室后,审神者往太郎所在的那一间走去。推开门,太郎背对着她坐着,正在将破损的外袍脱下。


  每次出阵归来,太郎总是拿誉的那一个,也总是受伤最重的一个;而队里其他刀剑,总是被保护得很好,至多只有轻伤。跟太郎相熟起来的审神者每次都会事先准备好帮太郎手入的资源,以便帮太郎加速恢复。


  太郎身上还裹挟着沙尘的气息,胸前一道狰狞的血色比眼尾的飞红还要更鲜艳些。


  审神者挽起袖子,沉默地帮太郎清理起伤口来。


  “今日也麻烦主上了……”


  审神者失笑,手往太郎的身上轻拍了一下,拍得太郎微蹙起眉头一声吃痛,忍住了胸前传来的疼痛。


  “太郎你不是每次都是这样吗,出阵比谁都拼命,然后带一身伤回来。”审神者垂着眼睛,手下动作不停,熟练地为太郎治疗,“我倒是不麻烦。觉得疼的话,太郎以后就更注意一些少受点伤,这样我就很高兴了。”


  “抱歉,主上。是我的战斗技巧有些生疏了,还需磨炼。……下一次定会更加注意的,我明日再去手合场加练。”


  审神者意外地抬头看了一眼太郎。


  坐着的太郎也比她要更加高大,此时正垂着头与她对视,金色的眼瞳里朦朦胧胧地映着她的影子,目光带着从战场下来之后还未完全熄灭的锋锐。


  审神者看得怔怔,把原本想要说的话咽了回去,改口道:“太郎……很喜欢战斗吗?那以后手合场的一区就给太郎吧,想要加练的话,随时都可以去。”


  审神者今天说的话一反常态地多了点,太郎便顺着她的话答应着,“多谢主上。是的,我很喜欢战斗。”


  “许是被奉在神社里太久,我更喜欢在沙场上拼杀。毕竟身为刀,若是不能被使用着去战斗,不如不存于这人世。”


  审神者一边听太郎用沉缓的声音叙述,一边完成了对太郎太刀那两米多长的本体大太刀的手入。


  “太郎,我也很想看看,这里的沙场是什么样的呢。”


  太郎换上平整的衣袍,突然听到审神者这样说。她轮廓深深的面庞上,一对浅色的眼睛像猎性的猫科动物一样,摄人心魂。



  太郎终于知道了他在主上身上感受到的气息是什么。


  那也是一种沙尘的气息。不同于他从战场上带回来的带着血气的沙尘气,审神者的沙尘气息更纯粹干燥,源于她生活过的那片大漠。


  审神者第一次向他说起自己的事情,是在某一天的夜里。


  太郎前去手合场加练的时候,发现审神者坐在那个她喜欢坐的地方,吹奏着那个乐器。


  太郎开始挥动他那把比人还要高的大太刀。


  乐声渐止,取而代之的是审神者说起一片西域大漠的话音。


  “……其实我那时候也还很小,但迁走以后,反而突然地想念起来。”


  审神者脚下踢着薄薄的一层细沙,开始讲述她记忆里曾经踩过的厚软沙丘,白天的炽热日光和夜晚的寒凉月色,还有被风卷起的浅金近白色的沙砾。


  “那,主上又为何会到这里来呢?”


  “我的母亲不是西域人,后来她才带我回了她的国家,就是这里。”


  审神者把玩着手里细长的不知名乐器,拢了一下荡到脸侧的卷发,又笑了一下,说道:“虽然想念,但我是回不去啦。”


  审神者在人类女性中,已经算是高挑的类型了,比她的初始刀清光还要高一些;但对太郎来说,依然显得娇小,一低头就能看到她的发顶,和柔顺的微卷长发。


  太郎停下了挥舞的动作,走到审神者边上,鬼使神差地轻抚了一下她的头顶。


  “主上,若是……”


  “嗯。太郎,谢谢你。”


  ……若是想倾诉些什么的话,可以说与我听。


  审神者弯起眼睛。


  太郎未尽的话语,不用出口,她已经知晓了。



  这一晚太郎照旧在手合场加练。跟以前独自练习的时候不一样的是,现在每次加练,审神者都会坐在场边,有时吹着曲子,有时只是托着下巴看他练习刀法。


  “主上常常念的书上那些我听不懂的话,到底是什么?”


  太郎突然问了这么一句。


  审神者愣了愣,才反应过来太郎问的是她念过的词。


  “是中原的词。其实我中原话说的也不好,是祖母总是念这一句,我听着听着也就记住了。她总是念,寒月悲笳,万里西风瀚海沙。这情感我不懂,但是描写的正是大漠的情景,我也就喜欢上了。”


  “寒月……瀚海沙……”太郎学着审神者的语调,结果只发音别扭地学着说出了几个字,却莫名地觉得这句词里带着道不明的悲意。


  审神者被太郎的腔调逗得笑出了声,腰间挂着的乐器晃了几晃。太郎看她的模样,猜想主上或许真的是没有往悲处想,这才跟着笑了笑。


  “主上,这乐器叫什么名字?可以告诉我吗?”


  “笳。它叫笳。”


  审神者说道。


  “笳……?”


  太郎低沉的嗓音念着这个字,发音有点奇怪,但听来有种别样的温柔。


  审神者的双颊不觉升起两抹飞红,又因为小心地掩在夜色里,没有被发现。


接下来还有!在尝试……

下文有车!戳我!


-FIN-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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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真的只是诈个尸。诈完尸要继续沉迷加班不能自拔。

仿佛被榨干【葛大爷瘫

其实想了好多play结果都没写出来_(:зゝ∠)_

啊啊啊啊开车好难啊!!!

希望各位打了卡坐到站的小伙伴能告诉我一下感想……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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